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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碎碎唸,其實CM是一部在感情上有很多缺失的作品,戰士們的精神狀態,生存意義,與人類的關係,與組織的關係,依存感,甚至PTSD都有很多可以挖掘的地方,然則8木都把這些一筆打過了,或者是我想的太深。
大劍被製造出來的原因,已經說明了。
所以七劍的存在沒有了意義。
她們能做什麼,大概連Miria都一直在迷茫(因為隱瞞的關係大概她背負了更多
——無法為人。
——無法為妖魔。
——知道真相所以無法再渾渾噩噩。
已經不是報仇那麼簡單。
大概這就是男性心理與女性心理的差別吧,8木造出了一個更大的世界來滿足自己,而我卻還停留在過去。
女神之死是鋪墊,北方之戰是鋪墊,為了大陸之外的世界,為了成長的少年,為了新角色的亮相。
8木現在一定很得意自己的創意吧,只是他忘記了,女神之死不是單單用這四個字就能概括的,那是被哭泣的少女懷抱的安詳微笑的頭顱,北方之戰也不是停留在24位大劍中活下了17位這樣單薄的數據,那是微笑的風斬在風雪中伸出的一只手,是溫迪妮哭泣的臉,是被陳年積雪下埋葬的劍冢。
還有什麼,人魚般沉溺水中的奧菲利婭,一臉沉靜的伊妮莉,流淚說我愛妳姐姐的拉花娜。
我以為她們的死,她們的傷痛都是有意義的,是為了活着的人背負,於傳承。
現在對8木來說,已經不是了。
對我來說,仍舊是,依然是,一直都是。
——還是那句話,我對口口聲聲說不看80話一轉臉就看完生新文以及竊人題目的自己,絕望了。
PS 此文實為自high文吶,有誰看出萌點了麼XD
七年杯
聖都拉波勒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會顯得符合這個寧靜聖潔的稱號,特別是,這個晚上。
在阿波羅輝光籠罩大地的時候,莊嚴的大教堂幾乎總是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淹沒,宗教的出世性多少會顯得有些不太搭調,在叛逆一點的無神論者看來,這大概會是一種對裝神弄鬼的莫大諷刺。
白日裡的騷動已經無法輕易抹消了,動用宗教與行政手段宵禁只能帶來表面上的平靜,人們心底的疑惑是壓不住的,可即使如此,若沒有克萊雅之前在聖都的那些努力,老頑固的祭司們也絕不會輕易就範,還真是好運氣的傢伙吶,該說我也真是託了不少福才能活到現在吧。
米裡雅一邊搖晃着酒瓶向前走,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想着。
酒館裡傳來海倫放肆的大笑。
她回頭看了看,距離聲音的發源地大約有168步,到底是該驚訝這笑聲穿透力之強呢,還是該感嘆自己這簡直該死的好的聽力。
那孩子一定很受打擊。
黑乎乎的建築堵在身前。
清寂夜空頂了一彎明月,由這個角度看去,彷彿與教堂的尖頂只得一步之遙。
不,太多了。
微微瞇起眼睛,舉高手臂,以指為量尺,再慢慢收回平移到眼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距離。
那是,生存與死亡,妄想與真相的間隔。
夜風起,帶得長髮掠過脖頸,扎扎的有些癢,米裡雅忽然覺得寒冷。
快走了幾步之後,她決定結束這種漫無目的閑逛。
教堂的門半開著,透了一絲光出來,飄搖的彷彿不是這個世界。
聞到了熟悉的妖氣,像花香果香草香等一切來自自然的氣息,淡淡的蜿蜒在鼻尖,稍不留心就會忽略過去。
於是她推門走了進去。
禮拜堂裡空空蕩蕩,只在布道台上燃了一燭燈火。
窗大開着,柔黃色的月光洒進來,修女倚在一旁。
她總是這樣,初相見,第二次,第三次,直至現在,總是這樣簡直討人嫌似的悠閑著。
佔盡優勢洞察一切的時候,勢弱至狼狽的時候,為命運玩弄至悲慘境地的時候,不因強大而忘形,不因不平而仇恨,不因坎坷而哀怨,不因恩惠而下跪,平靜的微笑,平靜的接納,談論天氣一般的嘲諷著,令伙伴跺腳,令敵人發狂。
大概這個人在沾滿汚泥再被人踏上一腳的時候,也還是會冷笑著譏諷對方說“沒品的人果真只能做這種沒品的事”吧。
所以說這樣會很討人嫌啊,嘉拉迪雅。
她慢吞吞的繞過座位,沒察覺到自己彎著的嘴角。
『就這樣偷跑出來,小心被那群孩子氣鼓鼓的到處找爸爸哦。』修女突然笑了起來,側轉身體尋向來人的方向。
嘉拉迪雅的嗓音有種奇妙的韻律感,回音飄蕩着,與建築物形成一種絕妙的共振,如漣漪般一波一波的擴散開來,那是一種幾乎令人産生了一種連耳膜都在隨之嗡嗡共鳴著的錯覺的魅惑。
米裡雅嘆了一口氣,及至走到她身前才開口道,『妳該擔心一下自己,嘉拉迪雅媽媽。』
即使看不見,也還是能想象到對方一本正經的氣鼓鼓反擊的樣子,何時起居然能做到如此程度了呢,唉唉,看來七年的安逸日子真是把人消磨掉不少吶。
感覺到幾絲碎髮落下來,隨手拂過去,酒氣充盈鼻尖,益發笑靨如花,『原來是把孩子們灌醉了再偷跑,真是不稱職的爸爸呀,米裡雅。』
『她們若不想醉,自然是不會醉的。』七劍的首腦微微皺了皺眉,把手肘支撐在窗臺上,迎着青白月色淡淡道,『若是想醉,我也攔不住。其實能醉一醉也是好的……我當初聽到這些的時候也……』
她的語氣太淡,化在月光裡頭,及至最後幾個字已聽不見。
嘉拉迪雅仍然把身體重量完全交付給身後的牆壁,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她本就是不易被看出情緒的人,失了眼睛,更加讓人難以捉摸。
米裡雅也不在意,只閉上眼享受月光悠然沐浴,畢竟難得的靜謐。
『真是慚愧吶……』良久才有一絲嘆息由修女的唇間逸了出來,猙獰的疤痕顯得薄唇益發染上了一層奇異的緋色,只是那嘆息實在很有幾分幽怨與沮喪的意味,『組織真是走眼了,這樣的情報網,明明就該讓妳來當“眼”才是。』
『還真是絕不放過任何吐槽的機會啊,嘉拉迪雅。』米裡雅極為無奈的看了一臉坦然的前NO.3一眼,『聖都會為妳這個不良修女而哭泣的。』
『沒關係,因為相比之下,我還是比較介意妳喲。』嘉拉迪雅一臉的毫無機心,笑得彷彿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生。
幻影微微一愣,立刻又恢復到之前淡淡的樣子,聲音卻已冷了幾分下去,『如果想知道情報的來源,不妨直說,這樣套話的方式妳不覺得有些拙劣麼?』
『哦,那個,我雖然是很想知道,』修女笑的坦然,轉身學着米裡雅的樣子把手肘支撐在窗台上,同樣的姿勢由她做出油然增了三分優雅四分安閑,『不過我其實更想知道那時妳為甚麼要求我留下而不是所謂的……並肩作戰?』最後四字咬的輕了些,聽來有种奇異的嘲諷感。
『因為和妳預計的不同是麼?』米裡雅輕笑著,下意識的將手指輕輕放在唇間摩挲,老實承認道,『其實一開始是想要帶妳走的。』
『話在將出口的前一刻突然變了。』她抬頭望向深遠夜色裡,一彎月牙挂半空,清冷色調更頗有幾分鋒利,『也許我們想當然的並肩作戰並不是妳想要的呢,在那種情況下,無論要求什麼,以妳的性格都會一口答應下來吧,這樣子,想來……跟趁機施恩以求回報沒什麼區別了吧,所以……』
『所以才想出那种說辭來試探是麼?』
『抱歉……』
『趁機施恩以求回報大概也只有妳這樣的榆木腦袋才能想的出。』
『雖然有點偏頗,不過確實是這樣想的。』七劍的首腦並沒有理會修女毫無打折的嘲諷,她的頭隻在手臂上,使聲音有些發悶,『七年了,我們的遭遇,身邊的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我沒有經歷妳的那些痛苦,更沒有那麼靠近人類的生活著,同樣的,妳沒有經歷北方之戰……把妳換成我的話,大概也會想要安靜的生活。如果我沒有握著這把大劍會怎麼樣呢,會有愛著的人麼,會有家庭麼,然後平靜的過完這一生?或者,以成為妖魔的食物作為生命的終結……這樣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想過的。』
月色映在她的眼底,那是一片銀色的繁華荒蕪的向往。
『妳是第一個和人類生活這麼久的大劍,留在這裡吧,因為在七年前我們之間就已經有了一條無法逾越的線。』
許是時間隔的久了,嘉拉迪雅想。
米裡雅身上的酒氣已不如剛進門時那麼濃烈,與妖氣混和在一起,幽幽的擴散著,層層曡曡,禮拜堂裡滿是無淚的疏離氣息。
她卻像是醉酒之人般多話起來。
極寒的北地,那裡沒有酒,只有雪與血。
修女忽然低低笑了起來,她抬起頭,用空着的眼眶盯着對方,『米裡雅,還記得希爾達麼?』
“NO.6的亡魂”明顯的愣了一下,接着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不會忘記的。』
『還想為她向組織報仇麼?』她追問道。
『我首先要做的,是保住身邊這些人的命。』
嘉拉迪雅在那時,頭一次後悔自己無法見到光明這一事實。
大概,和我想象的一樣,她這樣安慰自己。
她們將在她的註視下再一次啓程。
所謂,杯酒七載。
——春花望夏,此去經年
FIN
沒能塞進去的彩蛋(遺憾ing):
Gala:小米妳頭髮短了?
Miria:不是啦,長太長所以扎起來了。
Gala:雙馬尾?
Miria:怎麼可能會那麼幼稚!?是單的!單的!
Gala:——知道人家萌單馬尾小米米妳好故意~~~不過妳的心意已經傳遞給我……
Mira:住口!
>虛弱的手想要擁抱她們、和你們每個人,但是卻無法說出任何來
>我在黑暗中吃吃嘲笑着自己的無力
來抱抱。
那是8木的世界,不如意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感謝他。
別受我這宣洩出來的負面情緒影響。
無法改變故事走向,從一個角度可以說是很無力的,但無力的我們看到8木已經丟失,放棄甚至蒙蔽的很多東西,對於這點,我從來都不慚愧。
gene妳最近精神和身體上承受的壓力太大了。
放輕鬆,放輕鬆。
>ps如果可以,我也想成爲那n分之1,分享爸爸媽媽的愛><
>
>就算只是注視、靜待而已。
嘉拉媽媽米裡雅爸爸還有我,我們就是吉祥幸福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