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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蘭既腐,寧當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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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看文非常可恥的跑去神壇騙吃騙喝如願拿到相應權限OTL
啊啊啊今天早上那只白鸚鵡好帥好帥,我要是牠的同類一定倒貼嫁給牠!

 

白衣

 

 

 

『夜雨剪春韭啊……』

九青提了個酒壺,倚在山間那棵最粗壯的古樹上一口一口的啜,她喝的並不快,卻頗持續,只是不知那小小的酒壺內裡到底有多少乾坤,過得這般時辰還未有見底的意思。

良久才聽她苦了臉慢吞吞的嘆道,『只可惜節氣不對,單單苦了我這可憐人沒了下酒菜。』

 

『韭菜?虧小九妳這死丫頭想的出,莫非想吃了之後,用口氣謀殺親師不成?』羽翅扑簌作響,樹枝上不知何時已坐了位白衣少女,身形玲瓏,眉目如畫,悠哉遊哉的晃蕩了一雙腿,只可惜氣勢灑脫有餘,天真爛漫不足,嬌嗔的效果實大於揶揄。

『是是是,小女子卻忘記了白名羽白姑娘天生好清淡,更加不喜這韭菜生薑白蔥大蒜……等氣味不潔之物,』九青眼裡含着笑,雙手一拱,立時裝起一副搖頭晃腦的文縐縐酸氣書生樣,說到這裡,已是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一眼覷見少女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益發忍俊不禁的得意起來,及至最後索性學起那戲裏的唱腔念白,『還請姑娘原諒則個啊啊……』



 

符咒準確的擊中了鼻梁。

 



『半調子的狐貍精,我告訴妳,想耍妳那個爛嘴皮子,先等好好悟道出師了再說。』修煉的年數畢竟差的太遠,九青渾身都已被禁制鎖緊,右手不受控制的舉高,酒液順着脖頸緩緩流進了衣領。

少女輕飄飄的落下來,雙手托腮蹲坐在勉力維持不現出狐貍原形的九青面前,笑的見牙不見眼,『這算是忤逆師傅的懲罰。』

『師傅平日裡惫懒隨和,今日竟也計較起這些了。』九青的眸眼美艷自是美艷,總讓人覺得帶了一股子寡淡疏離的味道,此番刻意淡漠著,話中卻執意的隂狠伶仃了去,『莫非是終於對我這睚眥必報的不肖徒弟失了無為的耐心了?師傅終於可以放下這些繁雜冗事早日升上那九重天了,可喜可賀呢。』

 



『妳果然還在記恨。只是現如今不知是恨陸家應家多些,還是恨我壞妳好事多些。』少女忽然站起來,將方才那漫不經心時銜着的草葉一口吐去,『那陸雲自是千錯萬錯,也不至落到此番境地,任妳找何種理由,歸根到底還不是因了他搶了妳的女人。』

『哦,我倒也說錯了。』她斂了眉眼,臉上自是溫柔笑意傾沐,眼裏卻是冷冷的不見波瀾,『那位陸夫人,也就是妳的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應家小姐,好像也從未曾做過妳的女人呢。』

月光如水般的漾着,樹影飄搖,白衣的朱鷺抖抖袖子,伸手撫過九青微微吊起的眼梢,指尖一片冰涼濕冷,『所以說,人這種東西啊,再如何執着,再怎麼依依不捨,到最後還不是一樣,且拋開那些爭搶輸贏,所謂背叛所謂欺騙,最後還不是時候到了而已,這世上,最不可當真的,便是人。』



 

鳥兒絮絮叨叨著,轉而直直的看向她的眼,『妳日日趕我早日飛升成仙,我卻偏不。妳不要我管教,我卻偏要管。妳怕惹了罪孽壞我的修行,卻是太把我小看了,總歸是……總歸是……』

夜半卻忽然起了一陣風,少女的話吹散在風裏,任是如何努力都再聽不見。

她一定是故意的,九青想。



 

朱鷺說完這些,便又去撿那歪在一旁的酒壺,嘴裏一邊嚷嚷著好辣好辣一邊跳著往樹上飄去。

仿彿方才那月色裡一身白衣的恍然,只不過是人花了眼。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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